“这边,鱼在水里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鱼?”
“鲤鱼!”
“鲤鱼不是红色的。”
姑娘牵着孺子往前走去,看见一尾活力得很的鱼儿与另一尾鱼戏水中,“这条鱼好蹦啊!”
菱盈踏上石阶,见姑娘正俯身去看鱼,她的话语活泼,鱼儿蹦地跳出水去,姑娘惊悚地唤了一声。
“兰娉——”
身后是一银霜黑发的妇女在喊。
“妈妈,鱼儿跳过去了……”
“鱼儿活泼,自是跳过去了。”妇女轻睇。
“铠葉……这是牡蛎!”
姑娘领着孺子往右边走去了。
菱盈看卞昕,又看那少了一尾鱼的鱼巢。
“鲤鱼跳龙门也……”
“是的,鲤鱼跳龙门……”
“姑姑,那是什么鱼!”
“鲤鱼!”
“它跳过去了耶!”
“走过去,称几斤肉……”
“如此血腥,你确定这里就是你们的集市?”
“精肉与水饺粉皮、扁食皮称了几两了,走过去是猪肉市场……”
菱盈看着那桶摇曳的水波,心中颇有感慨,水书上有载,第五个太阳纪,洛克星球鲤鱼玄红,菱盈轻睇那盆水鱼,灰色的鲤鱼与几尾掉了色的红色鱼儿游停水中。